隽秀的眉尖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无甚波澜地说:“不曾觉得,倒是娴静清明得紧。”
他见梁照微松松散散地半靠着,表情毫无变化,丝滑那话真的是随意问的,未掺杂半点试探,更没有一丝不悦。
才不留痕迹地松了口气。
早有官场同僚笑谈说,在家中切不可说娘子凶悍暴躁或颜色衰老之类的话,更不可将她与别的女子作比较,否则便是无妄之灾,要家宅不宁许久。
此前,他还笑话同僚将自家娘子想的太计较,也夸大了威力。
眼下却只觉心惊胆战。
此言非虚。
一时无话,过了良久,梁照微又抬起眼,“宁远,你是想起什么了吗?”
一双妙目清澈如霜,淡漠却不疏离。
许知阮心里颤了颤,别过半张脸,“想起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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