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各自的心上人这一话茬上,陈柳显然是不愿辩解,也不愿就此作罢。
阴狠狠地掷话说:“反正,有人老早看不惯许知阮了。我告诉你吧,他根本不是无意堕马受伤,而是为人所害。他看着虽痊愈了,实则摔坏了脑子,记不得事。他迟早是要被人收拾干净的!你等着瞧吧!”
“陈二,你说什么?!”周林妙大惊失色,尖叫道,“是不是你干的?我就说明明你不爱跑马,那天还带着人出去。你...”
周林妙还想继续骂,但不巧的是有两三个女使正往这边来。
那陈柳再不待见她,也知家丑不可外扬,阴恻恻地恐吓两句,兀自甩了衣袍远去。
周林妙顿时滑下两行清泪,拭了又滚下来,索性虚掩着脸,往偏僻无人的角落钻。
“这两夫妻闹得委实难看了些。”
梁照微不禁唏嘘,说完后才想起来,“刚才他们说是有人害你,听周林妙那口吻,八成是陈柳故意使绊子了。”
这与她的猜想便对上了。
估计陈柳一定未曾料到,自己冒着风险害了人,却在无意的家宅争吵中抖落出来,又叫受害的人听了去。
真是天理昭彰,报应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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