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会因此恼怒,不仅没抱怨,反而差人又多请了大夫去庄子上。
那林大夫知晓了她一片赤诚热心,心中更是感动肺腑,决心等庄子上安逸之后,随她去秦府看诊。
唯一的问题便是--还需等待几日了。
白蘅木讷地点点头,思量了会儿,说:“那许知阮在秦府上,可想起什么了?”
据许知阮堕马之日已过去了快一月,刘大夫三日去府上一趟。
反正就刘大夫说,他身上理当再无差错才对。
然事实却是--
“依旧不大记得。”梁照微扁了扁嘴,“可我总觉着,宁远近来种种举动,分明表现是想起了。问他时,他又糊涂。你说,他会不会是好了,却在骗我?”
这是她这几日来萦绕不散的猜测。
白蘅被惊了一跳,失控地笑说:“怎会?!许宁远是多聪亮的一个人,有什么事是要瞒着你装失忆的,难不成还要你出头去应付朝堂的阴谋诡计?”
想想便是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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