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谬这才松了口气,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说那冰湖早已结了一些碎冰,师父怎能在里头打座?难道不冷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曾在小书房里的书看过,在修练某些内功时,绝不能被打扰。若是打扰了他,可能会走火入魔,轻则神智不清,重则身Si殒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沈谬不敢发出声音,他静静地来到师父身後,坐在岸边,只等师父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,好像正在为师父护驾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谬唇角微扬。他也有能为白骋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骋ch11u0的背,在雾气里若隐若现,长年习武的关系,他的肌理匀称,肩膀厚实,线条好看,只是白皙的肌肤上,划着大大小小的伤痕,有些是瘀青,有些是血痕,有些是r0UsE的陈年癒痕,有些则是癒合不拢的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掉入刀山火海的人,都不一定有白骋那麽多的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谬觉得他的人生很惨,街头讨生活时也受了不少伤,但也没师父那般夸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师父过去经历了甚麽。那一道道伤痕划下去的时候,肯定很痛吧?

        不要紧,他会好好习武,也会好好保护师父,师父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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