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穿的部分,白骋把小书房cH0U屉里那些孩子的旧衣服拿了出来,有的绣骋,有的绣轩的那些。沈谬还是个孩子,到处趴趴走,那衣服又旧,常被穿破,沈谬但见白骋把那些他穿破的衣服,就算不能再穿的,还是缝缝补补洗乾净,又放回了cH0U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很珍惜那些衣裳的,也许珍惜的不是衣裳,而是某些回忆,但却又毫不吝惜地拿给沈谬穿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常在晚上静下来时,一灯如豆,沈谬在读书,白骋就在一旁缝衣服,画面很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沈谬而言,白骋就像他师父兼爹爹兼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常没读书的时候,沈谬就跟着白骋山上拾柴。这座山叫方回山,上头很多木质良好的树,烤出来的炭也品质JiNg良,光是卖柴就能维持生计。白骋砍柴的时候通常不带斧头,朝着树把手轻轻一点,树上的树枝就会自己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呆了沈谬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他就会让沈谬把树枝捡进竹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烤炭的时候,白骋也是朝着木块念了几句,那木块就自己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了,他师父是神,他这是拜了一个神仙做师父啊!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师徒俩又要下山卖柴了,白骋将所有的木柴装上车,他在前头拉,让沈谬站在後头推着下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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