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谬其实不大在意其他人喜不喜欢自己,他只在意白骋的心意。是故其他人对他释出的好意,他一概没看到,被点醒只能满是讶异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喔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就这样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又不是你,吃着碗内的,又想着碗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谬埋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又是烦什麽?我都不能知道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白骋侧过身,对着沈谬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师父,我在找到你之前,答应了裹儿要陪她去一个地方,现下裹儿为了我的伤,耽搁了不少时间,我答应人家的自然要兑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谬隐去青陵派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答应人家的确实要做到,那麽,你就去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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