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用了。这十三年的克制,让我就像个饿过头的人,一旦开了胃口,便再也止不住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怕了吗?怕了,你就走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骋的语气很淡定,这份淡定似乎来自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,乔师叔的坟也没用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虽然事情很不妙,但这是不是也表示,乔子轩对白骋已经不再重要了?这对沈谬,不能不说是件开心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师父,这段期间,你还曾经藉由什麽外力控制住自己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沈谬想,乔子轩的坟无用,也许还会有别的东西是有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骋想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像......有一次,我啃了一颗包心菜後,就恢复正常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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