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台上的祁哲身体软绵绵的,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,即便是在药物的控制下,他也能清晰感觉到所有视线都看向自己这边,隐隐听到那些男人不堪入耳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鸭鸨站在一旁满意极了所有男人的反应,知道今晚应该能卖出个高价钱,正打算开始起价时,突然身体被踹倒飞了出去,趴在地上,疼的乌央乌央的低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炎沥将自己带来的袍子披在祁哲身上,裹好后利索的扛起来,迈着稳重矫健的步伐朝着南风倌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还趴在地上的鸭鸨,一张嘴,嘴角处溢出血,猛烈的咳嗽的说道,“快,拦住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见势不妙,知道南风倌经常倒卖人口,但这次显然是碰了不改碰的人,在听到鸭鸨的话后,李老板张口泼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死啊?敢拦他?知道他谁吗?他可是丞相的二公子人,回头他不来找你麻烦你就烧高香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鸭鸨听到李老板的话后懵了,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,怎么也没料到买来的那个公子跟丞相公子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炎沥扛着中药后的祁哲畅通无阻的上了自己马车,不算太温柔的将他撂在马车的软垫子上,开口冲着外面驾车的随从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扔在软垫子上的祁哲,疼的他找回了一丝清醒,鼻息间的熟悉气息让他感觉到了踏实,随之撤掉身上的袍子,露出身上轻薄的衣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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