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安慰痛苦时刻的自己写的,非常极端。
"如果你的眼睛不是摆设——"
没等齐司礼苛责的话语说出口,我就蹲下身抱住他的腰。
好瘦,他有在好好吃饭吗?
这么想的时候,将手搭在我的手背他无奈地说:"现在连听取意见的优点都要放弃了吗?"
我说:"我觉得有点无聊。"
他的手顿住,不用看我就知道他肯定又抿起嘴角生闷气。
"我不是说你,"我解释说,又觉得语言很苍白,于是我轻轻地说下去,"我觉得很没意思。"
贴在手背上的手,转移到发梢,他虚拢我的额发若即若离。
"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"他问。
我没有回答,用手指描摹他外套内衬的纹路,m0上去凹凸不平的质感,像在抚m0着我此刻的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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