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i8还深埋在HuAJ1n内里痉挛着,但萧逸并不打算将它拔出,我已经习惯了他在每次za以后、都要腻歪地留在里面温存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四肢缠绕在那副健壮的身躯上,任由他把羽毛般轻盈的亲吻从我双唇上转移到脖颈与肩膀。下巴搭上他的肩头,我在他怀里放松下身T,极力调整着尚未平复的吐息,以及还因ga0cHa0而且颤抖不止的腿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少了多巴胺的刺激,身T上被翻来覆去欺负出的怠惰感愈发真实起来,我瘫软地赖萧逸怀里一动也不想动。好在萧逸和我正相反——越是激烈的xa就越是会让他神清气爽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困顿模糊,眼皮开始打架,我最后记得的,是萧逸抱起了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我,缓缓往卧室方向走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隐约听见他用那副好听又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:

        “生日快乐,宝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去浴室,又是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恢复清明的时候,我正面朝下趴在床上,身侧是一丝不挂的黑发男人,他正用那只玩弄过我xia0x的大手给我按摩后腰。

        香薰蜡烛尚未燃尽,萧逸的一张俊脸被飘忽不定的火苗投S出温暖的光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我醒了,他用指尖轻轻拨了拨我的睫毛,惹得我又重新闭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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