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并非能给人以纯洁和典雅之感的白色,白布和白纱笼罩着的礼堂反倒显出了一种葬礼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又没有葬礼的庄重和严肃,反倒是令人不得安息的混乱和压抑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只觉得自己快被压住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她感受到有一只大手握上了她的胳膊,那从宽大的手掌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量,让维塔斯回到了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感激地看向夏洛克,而对方正看着前面礼堂中间站着的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影背对着门口,头发花白,看不清脸,但维塔斯能认出来,这是昨天的威廉爵士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放慢了脚步,踏进礼堂的一刹那,前排突然转过几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仔细一看,才发现在昏暗的烛光掩映下,礼堂前面坐着几位跟台上的老爵士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有男有女,有年轻人也有老年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久不见,精灵女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漫不经心的语调、宛如黑洞般空洞的蓝眼睛、金色长发,是最初那个跟她一起被困在小木屋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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