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洛克抬手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,说:“时间到了。”维塔斯了然,神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等众人反应,迈克罗夫特带着一众警察冲进了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势已去,再无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犹豫的几人脸上呈现出懊恼和绝望的神色,似乎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答应维塔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权利和金钱是最好的证据,福尔摩斯,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。”埃琳娜恶狠狠地对夏洛克低声吼道,被戴上手铐的她宛如一只拔去了利齿和爪牙的困兽,只能用言语来表达愤怒与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洛克用手小心翼翼地从维塔斯的头发上取下一个发卡,形似有着银色叶脉的山毛榉树叶,小巧精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着发卡,朝埃琳娜摇了摇,恶趣味地一笑,故作遗憾:“抱歉女士,可能今生都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,我从进门开始就录音了,这是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给了埃琳娜致命一击,女人久久说不出话来,只能瞪视着夏洛克,惯常扬起的头颅此时像是泄了气的气球,无奈地落下来。这样的瞪视没能持续太久,押着她的警察毫不留情地给她戴上了手铐,埃琳娜只能被迫推搡着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与之相似的还有威廉爵士,他是在上流社会闻名已久、家族显赫的掌权人,此刻像只被人鄙弃的阴街老鼠,落差之大,叫人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爵士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飘着,颇有些风烛残年之感,他似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,嘴里不住喃喃:“我做的是伟大的事业,我在守护美丽的价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看着,有些感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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