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称呼上的改变,带来了显著的变化——例如现在维塔斯被福尔摩斯老夫人当成亲女儿看待,区别对待明显得让夏洛克都有些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妈妈愿意让你去牛津的实验室,却拒绝了我的要求?”夏洛克风风火火地冲进来,脸上满是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停下手中正在写字的笔,歪着脑袋,一副思考的样子,然后装作恍然大悟,道:“大概是我不会把实验室弄爆炸,导致妈妈不得不找校方道歉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洛克哑口无言,脸色讪讪,但随即脸色一正,理直气壮地要求:“带上我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扬了扬眉,手指合十搭在下巴处,说:“妈妈说了不能带上你。实验室已经竖起了‘夏洛克与狗不得入内’的牌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必须得带上我。”夏洛克眼睛也不眨地继续说,“这关系到一桩杀人案件,我需要实验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维塔斯将信将疑,开始犹豫起来,过了一会儿,才问道: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天她从夏洛克那里学到了不少关于演绎法的知识,此时正是应用的时候。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洛克的眼睛,夏洛克不为所动,毫不示弱地盯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灰绿色的眼睛跟海水蓝的眼睛对视,双方都不退让,空气变得焦灼起来,如果眼光可视化的话,那么现在空中应该燃起了火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屋里恢复了寂静,只有一场无言的战争正在打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喽——哦,不好意思……不好意思……”福尔摩斯夫人端着一盘水果正要进来,在门口看见了这一幕,她连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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