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再稳妥不过了,六娘你想得就是周到。”孙氏笑眯了眼立刻夸道,陆含玉娘家兄弟多还见多识广,三郎这一路肯定安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家其他人包括季父在内,见季弘远满脸诧异看着陆含玉,心里想,三郎媳妇想得再周到,那也得三郎能坚持到考试上路,谁知道他会不会突发啥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二人的新房后,季弘远也差不多这意思,他拉着陆含玉的手,满脸控诉,“玉娘,你也知道我身体弱,一紧张就容易生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是要讲艺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府试是三天一考,休息一日再考三天,如此连着考三场,那时季弘远就觉得跟被扒了层皮一样煎熬,出来真的大病了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 院试要连考九天啊!

        倒春寒还不能多穿衣裳,在贡院里吃不好喝不好,那就不是人待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说他季三郎吃不了这个苦?他不要面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陆家是因他年纪轻轻就中了童生,县学教谕也夸他聪颖,前途可期,才同意把陆含玉嫁给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嫁了人的娘子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陆家人要知道他这想法,杀鸡撵狗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含玉心想,夜里的时候可没瞧出来他体弱,她会些拳脚功夫都跟不上他浪的速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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