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乔氏拉了一把,阮氏反应过来,要这么说阿家指定要骂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三郎愿意上进大家都乐见其成,说点实在的,他要真能考中秀才,起码前些年他们没白紧衣缩食受那份罪不是?

        抱着布料回房的时候,阮氏还是没忍住跟乔氏嘀咕,“你说三郎是真用功,还是憋什么坏水儿呢?我咋就这么不信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头两胎先生的儿子,季大郎比季二郎大三岁,成亲也最早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氏嫁进来快二十年,大壮就晚了季弘远三天出生,她亲眼看着季弘远长大的,没人比她更清楚季三郎的德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打小就聪明,全部的机灵劲儿都用来好吃懒做了,花样那是一套一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是他考中童生那年季父找人新盖的,到现在四年多了就没见他进去多少回,三个小郎对书房都比季弘远熟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氏掐着藏蓝色布匹上的花纹,心里盘算着自己不做新衣,匀出点来给梅娘多做几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大嫂这么说,她小声道,“甭管他在书房干啥,只要老老实实在屋里呆着,大嫂知足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氏:“……也是。”前日还有交好的妇人跟她嘀咕村里最近太安静呢,安静好,安静好!

        乔氏笑眯眯回了屋,其实她也不信季弘远肯用功读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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