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老板见过陆家五个郎君的身手,怕陆含玉真有功夫,到时候找麻烦不成说不准还要赔这些二流子银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推推家仆,那家仆赶忙压低声儿嚷嚷,“这听来听去,你们不就是想跟官差勾结么?听说你家东床去参加院试了,现在就摆秀才外家的谱早了点,赶紧去见官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家能收买官差,孙家就差钱了?孙老板早打点好了,他刚才点头意思是去见官,络腮胡领会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络腮胡听见这话心里嗤笑,搞这么麻烦干啥,就季家村那个季三郎听说天天游手好闲跟人吹牛打屁,这么些年都没考中秀才,这回就能考中了?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他走了狗屎运,到时候砸完了他们一跑,陆家也没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付钱的是老板,他也不好由着自己性子来,当即狠狠砸碎一坛子酒,“就算你们成了秀才外家,咱也要跟你们杠到底,光脚的不怕穿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没说完,外头突然传来敲锣声,有官差笑着进来,“给季娘子贺喜!给陆家贺喜啦!你家东床考中秀才了,还是第八名的禀膳生,以后每个月都有五两银子和十斗米能领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老板和络腮胡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场更热闹了,刚说完这家东床,人家就考中了,还是啥禀膳生,以后陆家门庭也不一般了啊!

        那官差看堂内不对劲,有些疑惑问,“怎么了这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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