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头应了好几次狐朋狗友的请,吃吃喝喝不耽误,就是一问继续考的事儿就顾左右而言他。
每每等散了场,别人才发现又让季弘远给忽悠瘸了。
不几日功夫,对季弘远知根知底的村里人就明白——得,季三郎还是那个季三郎,他不想拉屎,谁也摁不动他。
又压了赌局,前头还输了的人家免不了就要心浮气躁,在家里干仗。
妇人们忘了季弘远中秀才后,她们主动给家里男人或晚辈银钱的事儿,埋怨家里郎君输得底儿掉也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。
倒是没人说季大秀才不带人学好了,就是埋怨家里人不会过日子。
被念叨烦了的汉子免不了就要拿陆含玉说事儿,反嘴埋怨娘子不旺夫或阿娘没大福气,家里没赚钱的运道。
这样一来还得了?
好几家夜里都闹得鸡飞狗跳,邻里街坊一听就知道咋回事。
季大郎和季二郎都跟媳妇嘀咕过,他们也不明白,如果三郎不愿意上进,为啥还一直读书?
跟他们一样早早从私塾出来下地,不就没这回事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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