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王贵听到不贵就心里开始上火,“不知道这酒怎么卖的?”
“小女取了个吉利数,六钱六厘银子一坛,也不赚啥,赞就想沾点喜气。”陆父摸着肚子笑得更和善。
王贵:“……”他要打死孙仕德个鳖孙!
王贵是个聪明人,他没急着上门,只凭怒气冲动上门闹,孙家要是不肯承认,不免有以势欺人的嫌疑。
他回家,立刻让家奴去找所有拍了孙家酒的人家,把实情和陆家酒肆买来的百年好合酒全递过去。
这下子所有人都炸了,孙仕德孙仕德,真是失了德,他咋敢呢?
季弘远和陆含玉在马车里压低声音笑闹做一团的时候,马车里的空气多甜腻,孙家酒肆的空气就有多尴尬。
一帮县城有头有脸的乡绅老财们,进门后啥也不说,先指挥着家仆拿大棒子把孙家酒肆给砸了个稀巴烂。
孙仕德听闻消息进门后一看,气得鼻子都要歪了,“你们这是欺人太深,县令都没权利抄家,今日你们要是不能给我个解释……”
王贵冷笑着打断他的话,“行啊,给你解释,上父母官面前去解释都行!咱这些人拍你那什么好酒前后砸进去的银子,买十几个铺子都够了吧?”
孙仕德心里咯噔一下,生出跟那天在陆家酒肆前一样的不妙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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