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爱吃,二郎早就去买了,在前头呢,走吧。”
陆含玉等季弘远跟陆含宁勾肩搭背去酒肆,自己扶着陆母去了原先的闺房。
陆家酒肆是前店后宅的格局,前头是二层小楼,后头是四四方方的大院子,酿酒和起居都在后头。
等进了门,陆母拉着陆含玉迫不及待问:“季家人待你还好吗?”
陆含玉笑着给陆母倒了杯温水,“瞧您说的,季家的情况阿兄他们不都查清楚了?”
陆母叹了口气,“原是咱们有所隐瞒,我跟你阿爷本想找殷家的旧友做亲,又怕打草惊蛇坏了报仇的大事。我这心里是又觉得对不起弘远和季家,又怕万一他不肯上进,你委屈了自己。”
陆含玉揽着陆母撒娇,“常医公都说了让您不要思虑过甚,三郎待儿挺好的,他头脑灵着呢。”
陆含玉兄长多,外加心眼不少的陆父,哪个都看东床不顺眼,她兄长们和陆父脾气不好,身手却完全与之相反。
但季弘远就有本事,一顿打都没挨过,顺顺当当把陆家最受宠的小娘子给娶回家了,陆母也挺喜欢他的。
只是陆母心里数不清的担忧,“那若有朝一日他跃过龙门,知道你有心利用……”说不准要结仇。
“儿早就打算好了,等三郎进武京赶考时,咱就卖掉这酒肆,对外就说为东床弃了商贾身,您和阿爷也能去访访旧友。”陆含玉低声安慰陆母,“儿会找时机跟三郎说清楚,他愿意帮忙,儿接着,他不愿意也是情理之中,到时儿便以出身商贾为由自请下堂,总归不会真害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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