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季弘远不愿意和离的理由再正常,哪个举人愿意用前程来赌,就只为了点脸面?
说句好听点,愿意端软饭碗的,最不要的就是脸。
只要能往上爬,抛妻弃子,杀妻害子都不是啥新鲜事儿。
所以陈六怀疑,也许是殷氏旧部是伙同季三郎在做戏,还是为了瞒过长敬候府,好不引人注意地入京。
季弘远撇嘴哼了声,“就算我傻,总不能全村人都傻,我堂堂一个举人都得往后站,你就不想想为啥?”
说完他也不解释,只酸着张俊脸回家了。
他解释再多,都不如这些死士自己查探来的消息,更能让他们相信。
本来他只是为了让娘子不受委屈布下的棋,在得知娘子家的深仇大恨后,他立刻就觉得巧了,这不是现成的梯子?
灰溜溜不引人注意进京?那跟过街老鼠有啥两样?
提心吊胆不说,报仇也报不痛快。
他季三郎才不受这委屈,要进京就光明正大进,他才不给人当孙子,得让仇人求着他们,尊为上宾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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