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六了然,这是哄好了,果然,不要脸的人,那是脸都豁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笑,顺毛摸,“郎君这是说哪儿的话,主子昨日就是开玩笑的,主子也见不得伉俪情深的小两口和离,主子更看重的还是郎君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弘远似笑非笑,“这话我信,一般人干不出那造孽的事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六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勉强笑着附和,“郎君说的对,但主子答应您的事儿,也不会反悔,明日上朝过后,就跟圣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消息!好消息啊!”家仆叫着跑进来,“郎主!大好的消息!圣人下旨,今年圣人六十大寿,也是在位三十六年,还有龙凤胎出生,咱们又打了胜仗,实在是吉兆,因此明年要加开恩科!郎主你又有机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季弘远捂着脖子,实则是腮帮子,牙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苦着脸,“见鬼了,果然没白费我伺候娘子一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说的是,这特么还不如见鬼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六目瞪口呆在当场,他敢说,这是他身为长敬候府的暗卫二十多年来,目瞪口呆最频繁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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