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滚滚!我就没那当官的命,长敬候府我高攀不起,活着不好吗?”季弘远挥挥手,赶紧去撵。
留下满院子人看着那颗被劈得焦黑的大树,好久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冒烟了!”有人突然喊,“赶紧去端水来,万一走水就……哎?”
他话没说话,大雨哗啦啦下了起来。
陈六对陆六娘的鸿禧之运更加深信不疑,老天爷咋会让自家亲闺女家走水呢?
他眼珠子转了转,随便找了个借口,赶紧回长敬候府禀报。
他走得急,也就没发现,陆含宁等人怕还打雷,确认周围没人盯着以后,小心翼翼拿着油布,将树干上缠绕得特别紧的铁丝赶紧取下来。
至于被劈了的树,也赶紧毁尸灭迹。
这事儿是陆含宁听季弘远的,避开人自己做的,陆含玉并不知道。
所以等季弘远一回房,她立刻迎上前,“你怎么让雷劈到树上的?咋那么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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