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弘远是猜出来了,从面相看也能知道,陆三郎、五郎和他娘子不是陆家的种。
胡程跑累了,坐回案几前,“可说你聪明,你又笨得出奇。要真是有心人算计,你早不知死了多少回,还敢在老夫面前洋洋得意。”
见季弘远梗着脖子不服,胡程冷笑,“你是不是觉得看六娘他们跟你唱戏还挺有意思的?”
季弘远没这么觉得,他只是相信自己的直觉,陆家上下都不是坏人,就算有秘密,陆含玉对他如何,他心里有数。
胡程哼笑,“就拿刚才粪水的事儿来说,苏洵曾书‘君子慎始而无后忧。’,荀子也曾说君子敬始慎重,方是君子立身之道,我要是真在水中下了慢·性·毒呢?你还有命在这里跟我翻白眼?”
季弘远被问的哑口无言,他当时不是想着人多……
“成大事者最怕人云亦云,人言可畏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?”胡程斜睨着季弘远。
“你若就想坐井观天洋洋得意,就算你有算天之能,挡了别人的道怎么说?”
“若有人嫉恨你想毁了你怎么说?”
“或者有权贵想要你为之效力,你又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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