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城赌庄常年就是做这个的,很谨慎,就差写清楚季弘远及亲眷不得入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弘远来不及遗憾,诧异道,“啥?你也给了他?你给他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陆含玉说一两银子,季弘远撸袖子,“嘿……我说我给他一百个铜子这小子怎么不讨价还价呢,他不但敢赌,还敢收双份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要让人传信儿给二兄二嫂,熊孩子不打不行!敢占他季三郎的便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陆含玉笑着拉住他:“你别急,我看二嫂不知道阿勇拿到银钱的事儿,便偷偷与阿家说了。阿勇这回让人替他压你去府城,阿家偷偷找到那人,要求给他换了注,想必心里是有主意的,你就别插手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氏对季弘远非常有信心,在她心里自家三郎那就是状元郎都能考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勇这熊孩子不是要压?那就让他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压什么孙氏说了算,每回都得给她压不中,让阿勇眼睁睁看着银子从自己眼前溜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赌赢了银钱肯定得没收,起码家里不亏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勇要是敢哭就得露馅,到时候要收拾他的人估计要排队,不敢哭就得自己难受,反正总会让他认识到赌一字的危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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