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妻一体,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有臭也一起扛嘛。咱一会儿鸳鸯浴,你伺候我沐浴,你等为夫一会儿在床上好好谢谢你,我需要吃点肉补补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臭归臭,有人参酒,他这会儿还精神着不想睡。

        鬼祖宗套路不了,还不能先套路下命里带鬼的娘子?嘿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陆含玉让他这荤话臊得脸色涨红,捂着他的嘴推他,“你别说了,先去净房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弘远不干,好不容易现成的可怜,卖一次少一次啊!

        他挣扎着露出嘴,“不要……呜呜你要不让我吃肉,我真坚持不下去了!我现在头疼胸疼腚疼哪儿都疼,再考下去真要了命了,除非你用在花……哎哟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含玉红着脸,恼恨他长了张嘴,赶忙运巧劲一下子杵在季弘远肚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弘远捂着肚子想继续哭唧唧,结果一抬头,吓得打了个嗝,忘了咋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屋的窗户‘吱哟哟’被缓缓打开,窗户前高矮错落站着七八个……不知道喘不喘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徐老偷偷打开的窗户,他太想见见这季三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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