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含玉刚给脸上抹完药,闻言凉凉转过身,看着他。
随后屋内“噗通”一声,有人跪下了。
益州府这边宅院不大,就隔着个拱门,这动静,外头的人不用内力都能听见。
青衫诧异,六娘真跪啊?
陆含玉声音有些冷,“你要怎样?”
季弘远眼泪汪汪揉着膝盖,噘着嘴冲陆含玉装可怜,嘴上却不饶人,“你就这么跟举人说话?”
陆含玉抿了抿唇,刚才进门时的坏心情都没了。
她压着笑意配合他,“那你让我怎么跟你说话?”
季弘远哼了一声,“我忍你够久的了,你先打自己几耳光,咱们再说。”
见陆含玉不动,他又道,“怎么?你自己下不了手?那我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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