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……”他顿了半秒,“弟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嘴唇几乎已经碰到了她的耳骨,两个字每开一次口薄唇就会摩擦一次她耳骨上的绒毛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灵生理X地瑟缩一下,轻轻“唔”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少有这么软的时候,但今天晚上在姜澈面前,她有点反常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是相互的,姜澈在她耳边说话,她自然也是贴着姜澈的耳朵,这一声“唔”也跟着飘进了他耳朵里,她感觉到手下那个身T瞬间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又记起来你是我弟弟了?”喉间g涩,钟灵不自觉咬住下唇,搁在他x口的指头微微动作,指尖抵着他蹭了蹭,“连姐姐都不会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是很容易受环境影响的动物,夜店这种场所更是纵容人遵循本能的地方,酒JiNg、人cHa0、音乐,熏陶脆弱的大脑放弃抵抗,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作出自己也预想不到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澈在她耳边呼x1了一口气,吐出气息的那一刻能听到些许的颤音,他说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和梦里的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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