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香兰和顾振瑞差不多是一样的性子。
极其重面子，为了不丢脸能死撑着。
“我也是，约了人。”她笑着说。
其实她与黎昌锐约的不是正大门，而是后门。
“那一起走吧。”顾香兰求之不得。
她站起身来，便往前走。
“顾阿姨，这边。”刘芊芊叫住了她，指了指相反的方向，她又很会察言观色，见顾香兰面色有些绷不住，连忙又道，“这边走回近一些，那边远。”
“也行，我不认识，就听你的。”她这么一说，顾香兰的脸色才缓了一点。
两人便走着。
期间，刘芊芊给黎昌锐发了一条短信，便没有再看过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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