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子熙，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柳絮薇握着被子的手紧了紧，抿了抿唇，鼓起勇气问出那句她一直想问出来的话。
周子熙微微错愣一下，一时哑然。
什么关系？
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见他如此，柳絮薇嘴角泛起苦笑，语气悲凉，“你看，你都说不上，我其实也不知道。”
恋人？情人？还是床伴？
周子熙被一噎，犹豫半响，眼神无措慌乱，还是未接上话。
他是真不知道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
柳絮薇深了一口气，再次开口，勾唇一笑，刺眼得很，“无论哪种关系，都可以单方面结束不是吗？所以，周子熙，我们结束吧。”
“把话收回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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