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没证据的，而且，她绝不会承认，夏欣芸目光让她微微发颤，如同步步紧逼，令她不敢直视。
“我不清楚，你说。”淡然的语气，唇边似笑非笑，缓缓的语气，有着迫人气息。
“我懒得和你说。”转过身，张诗蕊转过身，语调飞快。
她是顾忌，再看不起、唾弃，也不敢轻易得罪，总感觉夏欣芸不好惹。
这种不好惹被她归结为，她是本地人，有金主当靠山，她一个外地人，一无所有，若是发生争执，她一定处于下风。
反而忽略了夏欣芸本身，或者说，有选择性忽略，不愿意承认是她自身关系，不愿意承认她比自己优秀。
唯我独尊，还自我感觉良好。
转过身，插上耳机，她心微微慌，一根弦紧绷着，总担心夏欣芸咬着这个话题不放。
只听夏欣芸嗤笑一声，也便转了头。
两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锋，冯巧霜还能看到，夏欣芸转头前嘲讽挑眉的随意一瞄，那不足半秒的对视，让她心虚不已。
仿佛洞悉了她，让她心底的想法暴露明面，的确，她在看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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