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对,若是她醒来,不是身处这里,身边不是他,自己应该怎么办?
她应是无颜再活,可死,又能改变什么?
而活,必然是苟活。
不是因为什么名节,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他。
顾逸松了一口气,笑了,抬手刮刮她的鼻尖,似是想调节着压抑沉重的气氛,张口道:“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?”
夏欣芸皱皱眉,想了一会,摇摇头,“不记得。”
她没有印象。
闻言,顾逸眼底染上沉沉的笑,薄唇微张,挑挑眉道,“宝贝喝醉还挺可爱,就是有点折腾人。”
他险些就憋不住了,辛亏及时刹车。
夏欣芸还是一脸迷茫,小心忐忑问,“那有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吗?”
这才是她关心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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