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不知道。
“在学校的时候就考了。”话落，两人刚好系好安全带，插入车钥匙，踩下油门，便缓缓开了出去。
一开始，李凝烟以为他会比较生疏，没想到何易皓开得这么稳，忍不住说道：“你不像刚考出驾照的人，感觉开车比我爸还稳。”
何易皓轻笑两声，也没接话。
他是这一世刚拿出驾照，前一世的话，想起来，他神情收敛了一些。
那个时候，李凝烟与他住在出租屋内，高傲的他还想通过自己的手卖房，拒绝父母的帮助，最后也是苦了她，那点工资，也就只够买车了。
她还一直鼓励他，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。
见他没回答，李凝烟也不在意，看着前方，也没发现他的异常，自顾自道：“不过，我觉得也没什么差异的，你做什么事情都比别人优秀，学东西也肯定比别人快。”
在她心底，他就是最优秀的。
何易皓听得心头更不是滋味了，她那么相信他，一直觉得他会出人头地，但他却自暴自弃，还把脾气都发泄到她身上，让她失落的离去。
“我爸刚刚跟我说…”李凝烟说到一半，看向他，面色为难，却又不想瞒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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