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那点工资,都没有他给她钱的零数。
病危的时候就在想,若是这么去了,大抵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。
闻言,吴清玥没有说话,样子像是在默认。
“我知道你在恨我,恨我害你没了母亲,在不久之后又找了一个。”吴尘说着,自己也连连叹气,无奈道,“我本想着,她去了,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就可以了,负了她,最起码也要好好照顾你,到头来,还是食言了。”
与高媛在一起并非他所愿,糊里糊涂就睡在了一起,尔后,高媛生下吴牧一岁半了,这才找上他,被逼无奈,他也就只能接受,因为那时候他身子一天不如一天,苏芝佳去了,他也是没日没夜的工作,也便垮掉。
家族生意越来越大,但是,是有个女主人理着,一团糟,吴清玥又还小,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照顾得周到?
允许高媛住在吴家,却从未给她任何身份,在他心底,能与他结婚的只有苏芝佳一个人,其余人,没有一个人有资格。
哪曾想到,高媛有如此大的野心,因为吴牧的母亲,而且,又拉拢了他身边许多手下,被迫之下,只能将吴清玥送去国外。
这一去,便是这么多年。
他说着,整个人仿佛又苍老了不少,似在回忆从前,眼底充满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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