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完,她们收拾桌子,季绍明打来电话,她催促希希和姥姥再见,赶快下楼,车在社区大门口等她。安州属于京津冀城市群,开车两个半小时能到北京,大部分时间里,如果刘意可没有需要回安州,她都会叫季绍明开车来北京接nV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小的雪花掉落窗沿,她站在窗边,凝视季希的小小身影,拖着行李箱,一点一点走出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她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肯定说了!我是她亲妈,不b你关心她少。家里备点卫生巾,她如果来月经,你及时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五年级,父亲养nV儿的诸多不便逐渐显现出来,寒假前在校的最后一天,季绍明按往常到校门口接希希放学,听见旁边nV家长们叽叽喳喳说,班上哪个nV生已经来月经了,现在小孩发育早,家长多上心。季绍明就想,秋天希希就12岁了,也该教她生理卫生知识。他来开口不仅尴尬,而且他也不了解nVX这方面的情况,只好拜托刘意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nV孩和男孩不一样,要注意的地方多,置身的社会处境更危险。季希上幼儿园,刘意可就给她做X教育,季绍明不让季希和除他之外的任何男X单独共处一室,他谁都信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刘意可庆幸之处,虽然因为离异亏欠nV儿,但父母双方的教育从未缺席,季希的成长不b健全家庭的孩子逊sE。

        树杈上已有明显的积雪,刘意可调高中央空调温度,将母亲洗g净的碗筷放入消毒柜,又把老人的棉拖放到电壁炉边烘暖和。下午三点一楼活动室还有合唱培训,这家养老公寓设施完善,配备康复医院,文T活动丰富,入住名额抢手得很,一年前多亏张岩找关系加塞,母亲才能住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希姥姥把剥好的橙子递给刘意可:“你也是的,这么冷的天,不叫绍明上来坐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你这可就偏心啊,张岩昨天来送燕窝,你都不留人家。你不想想,要是没有他,要是我还和季绍明在一起,你能住进这儿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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