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因为毕杰的话,那么大可不必。”庄哲胤靠在宽大的皮质转椅中,撑一只手在面颊。“他的家事是他自己的事情,公司是不会在一个还没商业价值的练习生上投钱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的事?”
“听说。”
“你找人监视我?”
“我总要知道你的进度。”
钟弥气恼瞪他,劝自己冷静。
其实他刚刚说的她都明白。公司是赚钱的,不是搞慈善。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,才更觉得无能为力。
在翻毕杰简历的时候,他有提到在外打工的父母。作为家中的长子,毕杰只能一边打工一边照顾还在上小学的弟弟妹妹。
练习和打工在时间上不能兼顾,钟弥不希望毕杰放弃梦想,也不希望他失了作为哥哥的责任。
奇怪的是,钟弥很理智地告诫自己不能感情用事,又违背不了内心善良的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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