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这样……”
“他们只是每天按时参加训练,定期考核,也会在一定周期内淘汰一批,换上新的。没有冒犯的意思,我觉得练习生质素很重要,否则没有实力出道也不会红的。你觉得呢?”
白浅态度随和,一番谨慎的语重心长后,钟弥并没豁然开朗,也没有觉得被贬低了。她只是长久的沉默,满脑子都是自己在简历中看到的一张张稚气面庞。
然后,发现了自己的纠结所在。
“谢谢。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钟弥将手机还给白渽。而白渽毫不留情地挂下了电话。他看着对面还心事重重的她,沉声道:“我说过你问他也未必有用。”
她扯着杯中的茶包,勉强笑笑,“也不算。问题出在我身上罢了。”
没人像她那么天真。
许是看出钟弥潜藏的不甘心,白渽从口袋掏出个一元硬币,捏着给她看。
“玩儿个最简单的游戏好了。正面,帮他。反面,不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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