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腻的东西透过舌尖直冲整个口腔,她啐之不及,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,以及腰间的黏腻是什么,低呼一声,“快把你的脏东西,擦掉!”
他呵笑一声,他的脏东西?早晚会教她一口一口咽入腹中。今日么,时候不早了。
“自己的身子自己清理。”
他丢下这么一句话,整顿好衣衫,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想找东西擦拭身T时,薛皑才想起手中的帕子不见了,转眼便在封酽手中瞅见了,除了泪Sh,那帕子还沾了血W,他却将之叠地四四方方,又妥善地收入怀中。
她皱皱眉,因浑身酸软,想以什么为支撑爬起身,却只抓到他的手臂,只好耐着不情愿倚着他起了身。
重新取出一方g净帕子,将腰腹并YINgao间的黏腻尽数擦去后,她理起衣服来。她身上的襦裙大T宽松,很好打理,只是系带在身后。
封酽从她手中夺过去她身后淡金sE的衣带,却迟延着不给她系,“我不许你再同其他任何人欢好,不许你给封酝侍寝。”
她已恢复了清明冷静的状态,冷笑一声,“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什么身份么,为何又要我为你拒绝别人?”
“可是你能办得到不是么?”
她垂下眼,不是她能办得到,是他能胁迫她如此为。
果然,见她一时不回应,他邪肆地一笑,“今日之事若说出去,我不在意后果。慢说封酝未必能动我,纵然能,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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