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渊如是想着,两只脚站立得还不是很稳当,于是便一屁股坐在了垫料上静观其变。这鼠身虽然瘦弱,可坐下去时,仍旧圆滚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和不太茂密的皮毛,咂咂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不了多久,这个女人就会去医院看望他。他再找个机会跟上去,说不定一碰到本体又能变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暖阳透过窗户斜射在鼠笼上,祁渊不禁眯起了豆豆眼,简映厘伸手拉开落地窗,扑面而来的是清新带着淡淡花香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房养的最多的便是绿植,除此之外还有各色花卉,香气不算太过浓郁,反而有一种置身田园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简映厘看了看四周,把笼子放在了靠近里屋的窗边桌子上,顺手拿起喷壶喷了喷种了一行的郁金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,后院已经种下您想要的郁金香了,这些还需要挪过去吗?”张妈放下手中的活,凑近些汇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简映厘放下喷壶,娇嫩的花朵含羞半开着,浇过水后仿佛多了层滤镜,水滴映射出斑斑光点,在这绿油油的植物格外出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,去掉了就不好看了,辛苦你了。”她温和地回绝,手臂垂落身侧,纤细骨感的手腕依稀能看到血丝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晚饭时间,张妈有些心疼夫人过于消瘦,此刻说不定还在为了婚礼以及先生的事顾自隐忍吃不下饭,便柔声多说了句:“今晚有客人来,我会多做几道菜,要是您没有胃口,我再额外煮碗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映厘回过头,沉吟了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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