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渊眯起眼轻哼,可视线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漂浮。
从前的简映厘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,似乎根本没有自己的事情做。那时的他,最看不起的便是把心思花在他人身上。
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祁渊对简映厘的深刻印象,那大概就是恋爱脑、跟屁虫、哭哭啼啼。
不过现在看来,他似乎对这位新婚妻子并不怎么了解。
而且……
视线从女人桌面向上挪,深v的领子有些兜不住那白皙如玉,他怔怔地看了几秒,倏然觉得耳根滚烫,再一次地偏过小脑瓜。
这两天简映厘都在忙着活动的事项,久而久之,祁渊也逐渐适应了被投喂的日子。
不过说是投喂,但绝大多数也还是她放在食盆里,供它自己吃。
王境泽效应最终还是落在了祁渊身上,贵为蔚京总裁,它吃起辅料来斯文优雅,就连那袋鼠粮也送给了吃嘛嘛香的白熊。
佣人布置好新的笼子,他从鱼缸里挪到了新的住处。
新的笼子很大,垫料铺了整整十厘米,祁渊踩在上面有一种踩在云朵上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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