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前年还说要考大学的,都来打证明了,后来又半途而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年,青年们卯足了劲都往考大学上使,无论农民工人还是士兵,甭管已婚未婚,有文化的都想试试。

        书记叹口气,“没错,是菜花沟大队长的笔迹,邮政所工作人员有没有说为啥不给你支取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孟喜又哭了,这个问题必须模糊,而且说多错多,她就一口咬定是被邮政所贪污了,她要个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,她只是打算截胡一个季度的汇款,可那胖女人把她当猴子耍,那她就不客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属于她和孩子的钱,必须一分不少,全拿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邮政所也不远,领导咱们过去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根花和根宝对视一眼,总觉着现在的新妈妈不一样了。以前的她受了委屈不敢回一句嘴,只会悄无声息的哭,可现在都会找大人物告状啦!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胖女人本以为打发走了卫孟喜,心里正得意呢。她其实也姓陆,是陆家七弯八拐的远房亲戚,又是乡里相邻的,见到陆老头都得叫声“二爸”。至于陆家这个二婚媳妇她虽没见过,但隐约知道点儿,也默许了陆老头帮她“代取”汇款的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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