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御,你性子太急了。”牧景之也没拒绝,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散发着热气的斗篷里,江御去购置马车的时候忘记叮嘱她要好一点的,最好带张软垫与绒被,保暖性强一点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几块木板拼成一个车厢,除此之外空无一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酒水打湿的衣服还未干,中间又控制不住的再次昏睡过去,这一路而来,寒气入体,冷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,你家小郎君体弱的很咧。”车夫好笑的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!”江御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你家小郎君也俊俏的很咧,即使是做倒插门娘子也不亏,哈哈哈……”车夫爽郎的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江御也跟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牧景之在想,江御到底听懂了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,为什么一个车夫话这么多,还认为他是倒插门?啊?

        牧景之将半张脸埋进了斗篷里,没有注意到,他的情绪已经被这两人牵着走,更是难得的生出了些许放松的感觉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没有反驳车夫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驿站,车夫上前交涉,江御扶着牧景之在后面,他虚虚的站着,靠在江御身边,将大半重量都放在了江御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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