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简单?”沙尔塔仍是不信:“抑魂不是毒盎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么简单。”宗主不厌其烦的跟他解释:“抑魂加上忘情,就算不得毒盎了,与他人神魂交融,魂魄归位,盎就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刚好中了毒血是什么意思?”沙尔塔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代表承受得住她,如果是其他人,盎可能会转移,懂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沙尔塔明白了,连忙点头:“懂了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宗主这才看着两位当事人:“越快越好,最好今晚就能成婚,作为你们救了我小侄的谢礼,我无偿给你们包办——说起来,好久没喝喜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让……我们先商量一下。”牧景之感觉心绪十分复杂,他想过许多种解盎的可能,也做好了可能会解不了的准备,却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又这么……让人难以预料到的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你们先商量一下,沙尔塔,你先去通知大家,今晚有新人要成婚。”宗主摆了摆手,沙尔塔立马就带着阿绵下去了,宗主也离开,将空间留给了江御和牧景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阿御。”牧景之最先开口,他的耳朵都红了,心脏跳得飞快,像是得了心疾一般,脑子里面正在极力的组织语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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