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掳掠我,我认,我只当自己技不如人,但戏耍我,哄骗我至此,这便是代价。”
他说完后,转身离去。
“牧景之!”江御叫住了他。
“两清了,是吗?”
“……是。”他回答道,却没有再回头。
他本可以直接了当的解决掉这个女人的性命,但是刚刚手下意识的一抖,那一剑就偏离了心脏。
这个月的记忆断断续续,正在一点一点的融合,但失忆前的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他牧景之,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。
距离越来越远,他捂着心口,那里似乎也在痛着。
闷闷的,像是屠夫拿着钝刀正在割。
眼眶酸涩,眼尾泛红,他咬着唇,想极力忽略掉这些异样,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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