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衾浅起身至梳妆台前打开了暗匣,不知道将什麽东西放入了袖中,随後又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,好整以暇。「因为,是我向父母亲这麽要求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赫连瑾简直不敢相信从白衾浅口中说出的话。哪家新娘会不希望自己的婚事是风光大办?竟有人要求母家别给嫁妆,穷人倒也罢了,可当朝右相白岳亭,莫非是想沦为天下人的笑柄?

        「赫连瑾,我说明白些,我实在懒得与你每天虚以委蛇,更不愿和你装得和和睦睦的样子恶心自己,不过汐虞失踪,你失去了叶府这个支柱是事实,而将责任推卸於我,不仅是要切断我们赤南两大世家的友好关系,更是将我置於Si地,难道殿下觉得,我白衾浅会这麽任由你摆布?」她挑衅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照我的个X,怎麽可能就让你如此顺心呢?所以我划坏了自己的脸,并且拒绝我父母亲给我的所有嫁妆,这些不过就是想让你看看,要与白家结亲,可不是什麽阿猫阿狗都有资格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的确很聪明。」赫连瑾沉着一张脸,目光越显Y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聪明的人总是不长命,你知道是为什麽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赫连瑾拔出腰间配剑,那一瞬间,他忽觉一道极强的杀气自背後而来,他猛地转身,说时迟那时快,白衾浅人影一晃,一个闪身便绕去他的身後,cH0U出袖中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许动!」白衾浅赫然激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哼!不自量力。」赫连瑾长剑一挥,旋即震开了白衾浅的短刀,「意图刺杀皇室子弟,白衾浅,你认为本王不敢杀你?」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