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吧,什麽时候发现我的?」在yAn光透不进的屋子一角,白衾浅只能隐约看得出是一名男子在那靠着,只不过她既看不清楚面庞,又不愿贸然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昨晚便知道了。」也不知道他能否看见自己,白衾浅朝着角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「你大概不晓得你从窗子进来时有多麽狼狈,而我正躺在榻上盯着你看呢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?那看来就是你不知羞了。」那男子语气轻浮而慵懒,声音更是有GU说不出的魅惑,「明知道有个男子夜宿在你房内,你怎麽还能睡得那般沉呢?」白衾浅的嘴角cH0U了cH0U,她昨晚怎麽就没把人给打出去呢?

        「还是说说方才的事吧,你刚刚出手是想帮我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没帮上的忙,不算帮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衾浅闻言挑了挑眉,不得不说,这男子的声音还真是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为何帮我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出声要我走,我却没走,而後你担心我身上的血腥味太重,又用那洞庭的碧螺春茶味替我掩去气味,怎麽说,我都该感激你的。」男子嘴上说着感激,可白衾浅却一点也听不出他的感谢之意何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过这麽说我倒也想问问你呢,嗯?为何帮我?」男子显是心情很好,见白衾浅不答,又自顾自地分析起来,「方才我确实是想出手救你,一时忘了那赫连瑾也是习武之人,怕是对我的杀气有所察觉,你才被迫先对他出手的没错吧?在下真是罪过,姑娘这一纤纤素手,留了刀疤该当如何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饶有兴致地打趣着,虽话里话外无不透着几丝讥笑之意,可奇怪的是,白衾浅竟一点也生气不起来,仅是从地上站起身,开始认真思索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此人的庐山真面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同赫连瑾…很熟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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