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受伤了?血、血腥味是你的?那你昨晚…昨晚不就这样放着伤口出血流了一整夜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…但是你能不能小点声?要不要乾脆大叫这里有刺客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可以可以,真是失礼了,误会一场。」白衾浅稳了稳心神,伸手便要扯开他的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件极其华贵的紫衫,可惜有些乱了手脚的白衾浅,并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要g嘛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上药。」白衾浅手没有停,而那男子却是愣了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对了,你还没说你是谁呢?」白衾浅退回床头,从枕头下拿了大瓶小瓶的药过来,又继续低头忙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谁很重要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自然重要。我是白衾浅,以後报恩可别记错对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男子听了有些咋舌。可看她认真处理伤口的样子,一时竟也不敢出声再说些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啧,想不到这世上还有皮肤这麽好的男子,真是稀罕。」白衾浅用布条绑好最後一个伤口的结,忍不住喃喃道,「我原以为你是刺客,但现在看来,你还是适合做小白脸的好,免得给人砍成这样,真是糟蹋人才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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