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赐,你……你怎么进来了?”
倏忽间,池鸢的语声传入耳道,平白惹得他心下一慌。
江赐下意识解释道:“我看你半天没应……”
她应不应跟我有什么关系,不对。
“我本来只想跟你说我住哪间……”
她为什么非要知道我住哪间,说不定人家没事找我,也不对。
“我就是怕你有危险……”
那也不是我在人家洗澡的时候突然闯进来的理由,越描越黑了……
江赐被自己这蹩脚的言论弄得不上不下的,眼睫轻轻颤着,好半天都没能想出一个好的解释。
他无法,只得认命般微微仰头,试图以从前冷淡的姿态躲过现在的尴尬处境,却不想这个动作径直对上了池鸢的眼睛。
那里面润了些水汽,b先前所见更加惑人。
牢固不可破的思绪在那一刻似乎动摇了,江赐没由来的想:他们是正经夫妻,做某些事情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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