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鸢在里面呆了一段时间,等到觉得自己翻腾的心绪平静后才慢腾腾往客厅挪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算得上宽敞的客厅里好似浮漂着别样的情绪,叫人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鸢撑着柔软的沙发挪到了边沿处才松泛了些,垂着头低低喊了声:“沈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抿了抿唇,先前想的措辞在这一瞬被全数抛却,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句“抱歉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我骗了你,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定之后空气都变得静谧起来,良久,池鸢听见了一道笑音,b之前更甚: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始至终都知道,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辨别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鸢缓慢转动的脑子彻底宕机,只余下沈近那句话——他刚才说他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x腔里的呼x1好似被人压着全数挤了出去,脑域里面一片空白,手心里早早的渗出了层薄汗,腻腻滑滑的,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文。

        身畔的“窸窸窣窣”声传入耳中,池鸢呆怔的望过去,只见沈近站起身来,挪了下步伐调转身形,后又微一倾身与她的视线平行,说:“不用想别的,我没有怪池医生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唇边带着的笑意愈发深了,“而且我觉得,池医生b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员治疗方案要好很多,这是这些天来的真实感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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