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”想要一个人Si心塌地,就要知道她想要什么。
那人抛出一块玉牌,阿俏捡起,白sE的玉牌表面有些许轻微的划痕,看起来佩戴良久,此时握在手中,甚至有些温热感。
“是阿然的玉。”阿俏瘪瘪嘴,想哭。
“这玉你从何而来?”阿俏眼眶红红的。
“那你可以愿意替代婉枝?”
“愿意愿意,我都愿意。”阿俏迫切的点点头。
“无名居不是所有人都进的来,如若事情办好,你想知道的事情,自然可知。”男人走进纱账,侧卧在床上,一副撩人的姿态,别有一番风味。
阿俏从未想过这里是什么地方,自己将要做什么,未来会怎样,就好像她从未想过,季然是谁,为什么离开。
她想要的,只不过是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模样。
那天过后,阿俏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戴面具的男人,出了那间暗室才知道,自己竟然到了梁州。
婉枝说,梁州是个好地方,百姓和睦,物产富饶,阿俏觉得婉枝说的对。
可薄荷说,看似不会咬人的东西,实际上最是咬人,天子脚下,看似平静的生活,实际暗cHa0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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