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一般人口头常说的都是‘妈妈’不是么？我姐平时说的也是‘妈妈’。”
许警官思考他的话，道，“但这和‘母亲’不矛盾。”
姜澈自嘲地轻笑了声。
“矛盾的。”
Y天，晦涩天光自窗外投入这偌大的厅室。
“我不讨厌‘妈妈’……”
少年站在逆光里，冷淡地抬起眉眼。
“但，我确实有一个讨厌的‘母亲’。”
所有钟灵递给他的逻辑碎片，这一刻，全都串联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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